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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正是魅伊族的中枢部位,议政大厅。
此时的大厅内肃静沉闷,气压低得让人不敢出气。左右两边分别做了四个着装各异的人,虽然年龄有长有幼,但是每个人都正襟危坐,不敢造次。
正中茶色长木椅上端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黑瘦老头,此人双目紧闭,骨瘦如柴,颧骨很高,两片嘴唇薄如刀片,颈脖上纹绣着两条相互交缠的黄金大蟒,蟒头分别位于两颊之上。这样的装扮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八木大人,人已经齐了。”伫立一旁的侍者轻声提醒。
八木缓缓睁开双眼,那双瞳孔竟然是绿色,视线扫到之处好像被毒液侵蚀一般。
“夜溪。”八木点名道。他发声大小和一般老者无异,并不洪亮,充满沧桑,但这声音在大厅中回荡之时如同形成无数把利刀,直刺脊椎骨,让下面坐着的八个人再次挺直脊背,不敢松懈。
被点名的夜溪更是浑身颤抖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双唇的颜色也失掉几分。“八木大人。”她毕恭毕敬地站起来,双手重叠,朝大厅正中那位叩拜。
“夜溪,鬼印呢?”
夜溪身体一抖,双唇紧闭,不敢接话。八木似乎也并不想等她回答,紧接着问,“精金呢?”
“八……”
“不要废话,直接回答。”
一听这话,夜溪降头使劲磕向地面,磕得“咚咚”直响。一边磕头一边颤声回答道,“都没有带回来。”
八木眼角微微抽动,“都没有带回来,那你还有胆子回来?做为魅伊族巫女继承人,你的胆子倒是增加不少。罢了,那就带着你的胆子自己去黑邢司吧。”虽然八木没有震怒,可这简单几句话充满威慑和迫压。
夜溪忍着眼中的泪起身离开,朝着魅伊族东北角的方向行去。刚刚她跪立的地方留下两片水迹,无色的是她吓出来的汗水,红色的是额头上磕破流出的血迹。
八木看看地上,皱着眉说,“又留下这样污秽的东西,老倪,去告诉夜溪,再自行加罚八百虫刑。”
“是。”他身旁侍从领命之后,转身离开。
大厅之下只剩下七个人,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,无论他们心中各怀的什么心事,但此时却对八木不动声色之间行驶责罚而感到畏惧。不言语不行动,是害怕牵连自身,毕竟那黑邢司是什么地方,他们都知道。
此时的夜溪,没有人质押,没有人监督,但是她却只能选择带着忐忑恐惧的心情朝着黑邢司走去。她手握成拳,重捶在一棵大树树干上,眼神凶狠,咬牙切齿地喊出三个字,“姜子涯!”
待她离开之后,那颗大树树干由拳击之处开始向四周爆裂出裂纹,发出“喀拉拉”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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狙隼工会。
姜子涯又来到之前到过的码头,坐在金属岛边缘,任由海风吹乱头发。下午五六点的太阳依旧刺眼,这让他想起那个放学的傍晚,情绪很是滴落。或许心中的痛苦无人知晓,只是他独坐夕阳下的背影异常孤寂凄怨。
夕阳将他的身影往身后拉得很长很长。这时,一个长发飘飘的身影出现在姜子涯影子上方。
“你来了?”姜子涯淡淡说道。
“嗯。”身影安静地坐在姜子涯身旁。
两个人再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静静地享受着海风掠过,海鸟飞过,被夕阳拉长的影子从孤寂一个变成相伴两个。随着夕阳西下,影子越来越长,终有一刻会与深色地面融为一体,直到月亮的可能升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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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月更迭是所有人都懂得的道理,但有些道理现在的姜子涯可能还要慢慢去经历体会。有些痛苦是必须经历的,磨难更加能够去历练一个人,从困苦中成长起来的人势必会更加强大!